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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POI / 四锤】Last Words

 @一秒一秒死 点的梗!久等啦。大概是四锤分别的子女,泰坦尼克,各种综合梗吧。

太久没写可能文笔有些生疏了。。。

 

1.

“您好,Mr. Reese,这里是您父亲生前留下的遗嘱,您看一看有问题吗?”律师用一种老成持重的语调阐述着,把文件放在年轻人面前。

深色头发的年轻人捏着薄薄的纸张叹出一口气来。

上面陈列的条款不多,纽约中心一套不大的公寓,海外账户一笔客观的财产,以及一条年老多病活到现在已是奇迹的马里努阿犬。

年轻人解开了领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,似乎在寒冷的初春感到不可抑制的炎热。他拾起钢笔,用黑色墨水签下了自己的名字:

Sam Reese.

 

2.

“Mr. Reese,欢迎登船。”服务员小姐穿着蓝白相间的水手服,职业地微笑着。

来人早已过了年轻的岁月,鬓角斑白。然而当他礼貌勾起笑容点头答谢,漫着晨雾的眼睛瞥过,服务员小姐竟不自觉地红了脸。

这是一艘巨大的游轮,船舱足有六层,大理石与木制的内部装修充满着复古的气息,却也包容了所有能想象到的繁华。

刚上船的那位踱着不紧不慢的安然步伐,在宽阔的甲板上兜了一圈,目光从崭新的救生艇上拂过。

“Reese.”身后传来清冷的女声,语气平板似乎不带情绪。

他顿住了脚步,叹息般地笑起来。

 

3.

Sam继承自他父亲的黑色头发现在染了一点点灰尘,让他和模糊记忆中年轻的父亲更像了。

他灵巧地从书桌下翻出来,抱着好不容易从暗格里扒出的本子。

他很希望那是一本日记,让他能够更加了解他的父亲。但明显的方格和数字都标志着那只是一本厚重的日历。

Sam的母亲早已离开,但他和父亲的关系并不疏远,尤其是父亲从NYPD退休后给予了他更多的关注,只是他总是感到父亲从不向他提起的一段陈年里,必定有很多超乎他想象的旧事。

他仔细地翻看日历,却发现几乎所有的页数都是空的,只是每年三月的一周被圈划打上星号,足足持续了十五年。他回忆了一下,是父亲例行度假的时间。

放在边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,显示的日期是3月12号。

 

4.

“生日快乐,Sameen。”他微微眯起眼睛,在日光下和海水一样深蓝。

坐在一边的是个黑发的女子,年岁也不小了,但无论是波斯裔的五官还是矫健的身段都带着飒爽迷人的风韵。

她斜睨了Reese一眼,调侃似的说到:“每年都要说一遍,不无聊?”

Reese不置可否地偏了偏头:“一点也不。”与他说的每一句话一样像是调情。

Sameen嗤了一声,把酒当运动饮料一样灌下去。

太阳偏斜,两人身后的大厅奏起小提琴宛转的曲调,钢琴的音符随之倾泻而出。Reese站起来,躬身向女子伸出右手:“Ms. Shaw,能否邀请您共舞一曲?”

 

5. 

年轻的Reese接起了电话:“Sam Reese.”

“你好,Mr. Reese.”电话那头是清凉而略低的女声,“我叫Joan Shaw. 我的母亲Sameen Shaw与您的父亲John Reese都曾在泰坦尼克号上。”

“那么你的母亲……”

“她也过世了。”女声毫无起伏。

短暂的沉默。

“我很抱歉。”

“不,没有关系。”她回复的很快,顿了顿解释了一句,“我,不是那种情感很丰富的人。”

 

6.

“这太不像我们做的事了,Reese.”

“那也不能成为你四处观察试图找到一个不存在的目标的理由,Sameen.”

“可是跳舞?我在做特工时都没怎么干过这事儿。”

“那么我很荣幸。”

高个儿男人的步伐很稳,对面的女子更像是不太情愿地被他拉着在舞池中央旋转。但黑色的裙摆与西装下摆擦过时,水晶灯下他们较以常人更为凌厉的舞步,默契地踩在每一个音符上。

小提琴手将弓微抬,钢琴手忘情地摁下最后一个和弦。

舞步暂停的瞬间,船体猛然一震。东倒西歪的人群之中,两人稳稳地站住,下意识地背靠背站立望向四周。

“船要沉了!!!”满船的混乱中这一声呼叫穿透了空气。

 

7.

弓弦落下,流畅地拉出第一个音节。咖啡厅的暖黄灯光下乐曲缓缓流淌。

Sam抿了一口咖啡:“所以你认为你的母亲之前就和我的父亲认识?”

“是的。”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黑发的年轻姑娘,五官透着东方异域的气质,“我在母亲的遗物里发现了这本日历,里面的暗层有这张照片。”她把一本黑色封面厚重的本子放在桌上。

那与父亲留下的本子是一模一样的,只不过那本的封底内衬被手工刀工整地裁开,里面有一张有些年岁的照片。

叫做John Reese的男人与叫做Sameen Shaw的女人并排站着,前者柔软地笑着,后者面无表情,叫做Bear的马里努阿犬在两人中间撒着欢,背景是著名的纽约中央公园。

Sam把属于父亲的本子内衬裁开,摸索出一张同样的照片。他直觉般断定,这张照片在这世界上必定只有这两份副本。

“3月9号是母亲的生日。”Joan继续说了下去,“她每年生日的一周都会出去度假,全都在这本日记上圈出来了,十五年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Sam轻轻地回应。

 

8. 

“这结局真是暗淡无光。”Reese不太惋惜地摇了摇头,似乎浑然不觉自己已大半泡在冰冷的午夜海水中。

Shaw微微用了点力,让自己更加舒服地借力于漂浮的木板:“我敢肯定这个黑心老板的号码跳出来了,可惜大概跳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船上了。”

Reese耸了耸肩:“也许是提供救生船的商家的问题呢?”

“无所谓。”Shaw似乎有些不耐烦地皱眉,“反正我是要跟第三十六街的薯条牛排说再见了。”

“泅渡一百公里大概还是有救的。”Reese说着再冷不过的一个笑话。

“你老了,Reese。你年轻的时候都不一定做得到。”Shaw一点儿也不留情。

“你也老了,Shaw.”Reese仰起头,“今天的星星很多。”

Shaw也抬起头来,叹出一口气:“还不错。”她顿了顿,把下巴搁在手背上,海水漫上几乎湿透的木板,“至少不算太糟。”

 

9.

黑色的墓碑被微雨浸湿,年轻男人用手抹了一下上面的刻字,没有照片的墓碑显得有些空荡。

边上,年轻女子开了一罐啤酒,放在相邻的墓碑面前,那上面也没有照片。

男人侧头看了看她,她头也没回:“干什么?”

Reese摸出一把擦拭的极其干净的手枪递过去,Shaw接过来,把绑成马尾的黑发甩到肩膀后面。她打量了一会儿那把枪,明白这是一个她从未谋面的人的遗物,于是交换一般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极其相似的递回去。

“信物。”Reese的眼睛里弥漫着晨间的雾气。

Shaw哼笑了一声,背对他挥了挥手,转身走进雾里。

 

S.Z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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